8090有多「要」,可怕得你根本想不到。曾經(jīng)被稱為“垮掉一代”的80后90后,用實力結(jié)結(jié)實實地打了輿論一把臉,“懶”、“不負責任”、“叛逆”、“網(wǎng)癮”,一個個負面標簽被他們張牙舞爪地撕個粉碎。
成長起來的8090們,已然成為了社會的中流砥柱,做富二代的爸爸媽媽,是他們的努力目標,在房價、物價、環(huán)境的多重壓力下,8090依舊鮮活生猛,像他們賴以生活的互聯(lián)網(wǎng)一樣席卷過整個世界。
畢竟有著可以想象的未來,就是最大的幸事,感知到潮水之后,就再也回不去沼澤
幾年前逃離北上廣的討論又再次隨著新媒體的發(fā)酵硝煙塵上,詩和遠方,說走就走的旅行,意外與驚喜,充滿著灑脫和浪漫,仿佛一次旅行就能實現(xiàn)壯士斷腕的壯烈。而現(xiàn)實中又有多少人能拋下城市的機遇和夢想,回老家朝九晚五田園牧歌從25歲一眼望到80歲。
璐璐的老家在江蘇的一個小縣城里,在2017年春節(jié)后第二次出發(fā)去上海。一年前,她從上海2000塊12平米的出租屋里落荒而逃,在老家的信用社當了大堂經(jīng)理。小縣城的業(yè)務(wù)簡單而乏味,沒有客戶時,璐璐看著江南小城明朗的藍天,仿佛看到了自己空無一物的未來。
最現(xiàn)實的,不是在北上廣呆不下去逃回老家,而是逃回老家后,又逃回北上廣。畢竟有著可以想象的未來,就是最大的幸事,感知到潮水之后,就再也回不去沼澤。
在漫長到無所適從的春節(jié)假期里,璐璐走在縣城比上海還寬闊平坦的水泥路上,看著摩托車帶起一陣陣黑煙,縣城里的2家電影院的16個影廳,和萬達廣場的每一間商鋪她幾乎都爛熟于胸。
璐璐在滿城爆竹聲中感受到了上海的感召,一時間無比想念那12平米的蝸居。在咖啡館里動輒聽到幾十個億的項目話題固然滑稽,在高峰期擠著地鐵去追看一場戲劇也常被朋友嘲諷,被加班需求折磨得一晚上喝掉九杯速溶咖啡更是無數(shù)次讓人火大,但是看著老家似乎永遠都不會發(fā)生變化的街道和院落,身處風暴中心的殘酷生活突然就變得清晰和親切起來。
河南老家容不下一個實習生的套裙
想逃離的人會說,大城市不友好,說得就好像一個城市曾經(jīng)對人“友好”過一樣。不是針對哪里,是說每一座城市。城市,是由一個個的人組成的,但卻不是有人情味的,不是為了討每一個人的喜歡而存在的。
凌晨2點,徐子涵趕完最后一份報告,走出環(huán)球金融中心時整個陸家嘴仍舊一片燈火輝煌,而她恨不得這些大樓就在這一刻轟然倒塌。這份報告徐子涵做了七稿,頂頭上司只丟下輕描淡寫地明天再改改,妝容精致的她當即就在辦公室砸了鼠標。
但第二天,徐子涵卻又帶著生存于北上廣的興奮,穿著套裙騎13公里單車,再次走進自動門的血盆大口。河南老家容不下一個實習生的套裙,和她電腦里涉及上千萬金額的報告,她能拿到的最好職位是證券公司的文員,每天整理為數(shù)不多的開戶資料。
徐子涵帶著第八稿報告敲開上司的門,月薪3600的實習生昂首挺胸,仿佛準備對抗落地窗外的整個上海。大城市和打拼者的愛恨交織組成了城市的血肉和骨骼,相互交叉感染著融為一體。
8090們的「要」在鋼筋水泥間蓬勃得猶如東方明珠晚上的燈光,有著突破天際的閃亮。13樓的設(shè)計師常年加班而腰肌勞損,又放不下手頭工作,在辦公室跪著作圖的;37樓的項目經(jīng)理心肌發(fā)炎,休養(yǎng)了一半,為了新項目仍西裝革履地坐上會議桌;春天的櫻花開了,又謝了,鋪滿整條路,71樓的程序員錯過整個花期,踩著滿地花瓣回家。
這不是最好的時代,卻也不是最壞的時代。北上廣什么都不屬于你,可北上廣什么都能滿足你。
半年多來第一次在下午5點走出辦公樓,久違的日落照得她熱淚盈眶
創(chuàng)業(yè)者在其中承擔著更多的壓力,老板的頭銜之下是深不見底的焦慮。
李申,89年不善言辭的理科男,開發(fā)了一款提供O2O服務(wù)的APP,一年半時間里在融資和補貼的燒錢大戰(zhàn)里蹣跚前進。晚上11點拉著團隊緊急召開電話會議,歇斯底里地咆哮和質(zhì)問,在聽到員工女兒喊爸爸的聲音后,默默在微信群里發(fā)了大額紅包。
妻子帶著2歲的女兒在東北正不斷衰敗的省會城市,李申已經(jīng)三個月沒有聽到女兒叫爸爸了。
陸語喬,92年嬌小又雷厲風行的女老板,在廣州靠大學積累的5萬塊錢開了一家只有3個人的廣告公司,每天來得最早,走得最晚。福建小鎮(zhèn)上乖巧聽話的女孩,學會在半夜用一支煙讓自己清醒片刻。
半年多來第一次在下午5點走出辦公樓,久違的日落刺痛得陸語喬熱淚盈眶。公司才起步半年,已經(jīng)換了一次合伙人,她不知道自己能堅持多久,但是在廣州,如果不堅持,她可能什么都留不下。擦干眼淚后,陸語喬拿著剛買好的酸奶逆著下班的人潮回到辦公室。
簡·雅各布斯認為,人口稠密會加速知識的產(chǎn)生。在此基礎(chǔ)上,他創(chuàng)造了一個很新的名詞,叫做“知識溢出”。亞當·賈菲計算出一個公式,就是城市人口密度每增加50%,人均生產(chǎn)力就可以增加4%。在北上廣的才華絞肉 機里,8090們都在一片血肉模糊中如海綿般瘋狂吸收著周圍的知識,澆灌自己野生成長的夢想。
8090們是互聯(lián)網(wǎng)的原住民,幾乎能毫不費力地獲取所有有利于自己成長的信息,他們思維敏捷,犀利毒舌,有過悲傷逆流成河的小清新,也明白真等悲傷逆流成河了只有自救的清醒。
我干嘛要管別人怎么評價我?
華晨宇,求學時間就開著豪車出入校園,家境優(yōu)渥的他,在2013年選擇在選秀節(jié)目的血肉廝殺中進入歌壇。第2年,他站在北京五棵松體育館唱歌。
唱的是他自己寫的一首歌,《我管你》,歌詞很拽:
“我不要被誰給教化
管你什么說法
當我是傻或是笑話
管你什么辦法
別幻想我淪落倒下”
他唱著唱著就會把話筒朝向臺下,于是一大群年輕的歌迷就會幫著把副歌部分哼出來。那會形成一種排山倒海的音浪。會震得在場的人連站都站不穩(wěn)。
那是一種肆意囂張的姿態(tài),被熱衷于圓滑處事的上一代所不解的姿態(tài)。華晨宇對這些評價哈哈大笑起來:“不理解就不理解好了,我干嘛要浪費時間跟他們說什么?。?!”
華晨宇這句話代表的正是8090中最具有自我風格的那一批人。看似囂張,實則懂事——有自己那一套跟整個社會打交道的方式,不喜中庸,不愛陳規(guī),別人總覺得他們難成大器,事實上他們之中總不乏出色者。
與舞臺上的熱烈相比,生活中的華晨宇顯得有些宅,喜歡待在家里,夢想是睡到飽,給自己一個徹底放松的空間。同樣在北京,華晨宇自覺與這座四方城里的其他人沒什么區(qū)別:“可能認識我但我不認識的人比其他多一點?”
華晨宇就像是這一代8090的縮影,才情橫溢,在理想的道路上頂風逆行,心存一個屬于自己的角落,放松身體和心靈。這是8090們的時代,在有人逃離北上廣的時候,更多的人涌入北上廣,他們懷揣自己的夢想,在深夜疾步而行,迎向黎明。
可在頂風逆行的時候,也需放下壓力,給自己充能。讓顧家能量艙炫酷版為你“撐腰”,作為全國首款由大數(shù)據(jù)跑出來的沙發(fā),它比你更懂你。三大首創(chuàng)功能,讓你徹底放松身心,減壓充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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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時,它還很環(huán)保,有著中國專利技術(shù)保護的待機0能耗,一次充電可開合360次,一年僅用一度電,使用毫無負擔。
關(guān)掉手機,給自己2個小時,躺在沙發(fā)上,抱著很久沒摸過它的折耳貓補一場已經(jīng)下映的電影,給兒子講許諾了兩周的故事,讀那本已經(jīng)落灰了的書,甚至只是無所事事的小憩,然后再次昂首挺胸地和生活短兵相接。